“谢我做什么?”冯紫英有些心不在焉,“你的婚事儿我也没帮上忙,你家里看样子已经替你考虑好了,但我以为他们的考虑并非最合适的。”
他一直有些怀疑王子腾在西南这样纠缠是有某些企图的,甚至可以说就是等待时机,但却没有证据。
现在的关键是要看冯大爷那边的态度。
“这么简单轻松?”房可壮冷哼一声,“紫英,你是府丞,有些事情责无旁贷,我听闻你前段时间奔波于北面怀柔、密云、顺义几个县,屯田你也在管,水利你也在过问,甚至和兵部、工部协调遵化铁厂和军器局工坊的转交事宜你也亲力亲为,这完全可以交给治中和通判干的事儿,怎么你如此伤心,倒是本分儿活却忘在脑后了呢?”